外媒稱,對于未來的學生可以在就業市場上賺到多少錢,院校提供的信息非常少,一部分原因是院校也許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些信息,還有部分原因在于收集這些信息并不容易,成本又高。院校擅于聯系富有的校友為母校捐款,但賺錢少的校友不僅難于查找,而且這么做的效益也不高。
據美國《紐約時報》網站9月15日報道,12日,美國聯邦政府解決了這個問題:他們公布了大量新數據,詳細列出了美國大學幾乎所有學院和大學的學生收入。聯邦政府沒有費心去給院校的質量評級,而是把聯邦學生資助體系和聯邦納稅申報系統的數據進行了匹配。這樣一來,教育部就計算出了在2001年和2002年進入各所院校的學生,在10年后賺了多少錢。
從表面上看,他們發現的趨勢并不出人意料——畢業于有錢的名牌大學的學生,收入比其他學生高。但越是深入研究這些數據,就越能清楚地看到,高等教育市場的風險變得何其巨大:學生們做出了代價高昂的重大選擇,卻并不一定能得到回報。
報道稱,收入最高的學生來自全國知名的高校,這并不出人意料,包括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學院、斯坦福大學,以及其他幾所經常排在《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U.S.NewsWorldReport)排行榜前列的大學。最令人不安的數字,來自那些排名遠遠低于第一梯隊的院校。精英教育機構拉高了全國高校畢業生的總體平均收入。盡管大學畢業生的收入仍然遠超沒有讀過大學的人,但在一些院校,學生入學后10年的收入并不高。
教育部計算了各所院校年薪超過2.5萬美元(約合16萬元人民幣)的學生比例,2.5萬美元是高中畢業生通常的年薪水平。在數百所院校中,只有不到一半的學生在入學10年后,跨過了這道門檻。這些院校包括大量的理發學院、美容學校和營利性院校,它們的學生往往就業前景慘淡,背負了大筆債務。
但是,一些比較有名的院校也是如此。在佛蒙特州的本寧頓學院(BenningtonCollege),超過48%的學生在入學10年后,年收入低于2.5萬美元,四分之一低于1.06萬美元。在安南代爾哈得遜的巴德學院(BardCollege),學生的年收入中位數只有3.57萬美元。新墨西哥大學(UniversityofNewMexico)的數字差不多也是一樣。
這些數據也顯示出,學生們為了換取畢業后的收入借了多少錢。雖然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和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PennState)都是久負盛名的研究型公立大學,但前者近期畢業的學生所背負的債務,比賓州立少30%,而UCLA早些年畢業的學生,收入約比賓州立高30%。哈佛學生借的錢,不足布蘭迪斯大學學生的四分之一,收入卻是后者的近兩倍。
報道稱,從其他方面來看,收入并不均衡。每一所頂級高校在收入方面都存在性別差異。差異的大小相差懸殊。例如,在杜克大學,女性平均年收入9.31萬美元,而男性的薪水為12.3萬美元,兩者相差2.99萬美元。在普林斯頓大學,男性掙得更多,女性掙得更少,差距達到了4.77萬美元。康奈爾大學的女畢業生比耶魯大學的女畢業生掙得多。
報道稱,單從經濟角度定義高等教育,可能會加劇一些人所說的現代大學的公司化的情況。人們在大學里得到的,遠遠不僅是收入前景。他們還會學到怎樣做一個更好的公民、更好的人。世界需要精英學校涌現出的舞者、詩人,也需要未來的投資銀行家和科技創業者。
問題在于舞者和詩人需要支付的學費與其他人一樣多,而且在不斷上漲,雖然開設一個好的詩歌項目所必需成本,可能并不比以前多很多,而當時大學學費要低得多。你不能用公民責任感來償還助學貸款——只有錢才行。
大學可以通過為低收入學生按需提供經濟支持,來減少他們的債務負擔和拖欠貸款的可能性,進而幫助改善這個問題。新的數據顯示,一些采取這種策略的大學,要比其他大學成功。
在辛辛那提大學(UniversityofCincinnati),三分之一的低收入學生(來自年收入低于3萬美元的家庭)無法在畢業五年后償還助學貸款。在阿拉巴馬大學(UniversityofAlabama),這個比率約為四分之一;在底特律的韋恩州立大學(WayneStateUniversity),這個比率超過了40%。在營利性高校菲尼克斯大學(UniversityofPhoenix),將近三分之二的貧困學生無法償還貸款。
報道稱,這些新的聯邦收入數據需要經過一段時間才會影響到高校聲譽的復雜系統,這樣的評價體系仍然主導著高等教育市場。但這個新指標終究會成為人們評價各種大學時總會參考的一個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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