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圖片
學校名稱:日本日本大學 にほんだいがく 所在位置:日本,千代田區學校設置類型:綜合性大學創建時間:1889年學歷:預科 專科 本科 研究生 學校性質:私立學生人數:81100人院校地址:6563
洗碗工如果工作出色,可以晉級為“油鍋”。油鍋手是專門油炸食物的伙計,工作內容很簡單,風險卻高出很多,要隨時準備應對撲面而來的油點子。接下來的晉級就困難多了,畢竟屬于餐廳“上流社會”的角逐,比如切菜手和配菜手。雖然只比油鍋手高一個級別,切菜手的收入卻可達每小時12至14加幣,而有的配菜手的收入可達每小時18加幣。對于想晉級的員工來說,雇主的要求是非常苛刻的,比如在餐廳工作半年以上,無不良記錄(如曠工、損壞餐具等),才可獲得“競選”資格。我就是這樣一步一步,從洗碗工一直三級跳,晉級到配菜手的。
回想在后廚“打黑工”的經歷,真的是一輩子都忘不了。出國前,我從來不懂如何做家務,每次外出吃飯也會根據自己的喜好點上幾個小菜,常常吃不完剩下一桌子的菜。可是自從自己打工后,即使回國吃飯,也不像從前那樣瘋狂點菜了,基本上點完的菜都盡量吃完,還惹得國內朋友的一頓笑。不做辛苦工,不知道珍惜。這些以前自己從來不在乎的浪費行為,那些曾經隨便點的菜,現在我的眼里,都會有莫大的不舍。讓我自豪的是,在多倫多打工的四年里,除了學費外,沒有讓父母掏過一分錢生活費。
壽司小妹,我在日本店打工的苦辣酸甜
今年是我來多倫多的第三年,回想起第一個月來多倫多的時候,學習、生活都還沒安定下來,我就開始打工了。
那會兒想著,天天花著從家帶來的錢,畢竟有種坐吃山空的感覺。一天,有個中國朋友問我有沒有興趣去一家中餐館試試,每周二、四、五、六晚上上班,一次4小時,每小時7刀還有小費。第二天傍晚,我就跟著朋友去了那家餐館面試。
餐館叫PinkSushi,是一家離學校不太遠的小門臉兒,經營的是日本壽司。日本菜簡單衛生,容易制作,利潤也高,一份不足以塞牙縫的壽司可以賣到5-10刀。難怪許多中國人也跑到多倫多開起了日本壽司店。
面試我的老板娘Ada時尚、漂亮。她說我的工作是接電話。在我熟悉菜單的時候,電話鈴響了,她不動聲色地看著我說:“接電話呀。”對菜單還一無所知的我只好硬著頭皮抓起聽筒。就這樣,連一句“開始吧”都沒有,我就開始了在餐館打工的日子。
學校名稱:日本日本大學 にほんだいがく 所在位置:日本,千代田區學校設置類型:綜合性大學創建時間:1889年學歷:預科 專科 本科 研究生 學校性質:私立學生人數:81100人院校地址:6563
接電話的工作無非是記錄下外賣的定單,但這絕非簡單的工作。光是看菜單上大串大串的名字,我的頭就大了。但無論如何我也記不住每種壽司的原料,誰讓我無緣品嘗呢。每次有人問:“小姐,你們的蜘蛛卷里都有什么呀?”我就開始撓頭,支支吾吾地說:“這個嘛,有一只炸螃蟹,還有青瓜吧,不,是黃瓜。”
每次接電話,除了要記下客人點的古怪菜名,還要記下他們的特殊要求。有人會要求加雙份的姜、醬油或色拉醬。此外,還要準確記錄他們的地址和電話,不能出錯,否則,司機找不到地址,我就得兩頭挨罵。記下來的菜單一式3份,一份留在前臺,一份送進廚房,還有一份送到專門制作壽司的“壽司吧”。我必須分清哪道菜是廚房的,哪道是壽司吧的。
打工的日子長了,各種附加“勞役”也紛至沓來:端茶倒水、收拾狼藉的餐桌等等。起初,被幫的人還會說聲“謝謝”。日子久了,這些都仿佛成了我應該做的。如果不去做就會被認為是笨手笨腳,沒眼力見兒。
小費是大家一起分的,但是這個錢是不能強制客人給的。遇到懂道理的客人還好,基本都能給10%-15%,有的客人還會給到20%,但是也有一分錢小費都不給或者給幾分錢鋼镚的。
餐館工作有一個好處是你可以鍛煉人際交往能力和識別人的能人。你在餐館做跑堂或者酒水做久了,走在大街上見到什么人都笑嘻嘻的,到哪去別人都喜歡你,和陌生人交往起來也很自如,因為在餐館里每天要面對多少陌生人啊。而這個識別人的能力就更不得了,你可以一看見一個人,就能摸清這個人大概是干什么工作的,事業成功不成功,這就是每天在餐館每天交往不同的人產生出的一個職業本能。
當然在這些“打工大軍”中也混雜著一些“富人打工仔”,一位某地“首富”的兒子,新來乍到便買了一輛寶馬四處轉悠。后來終于覺得自己也應該打工掙錢。于是他“開著寶馬送晚報”的故事被大家譽為留學生打工的經典傳奇。還有一些開著寶馬奔馳奧迪送餐的不在少數。其實呢,多數留學生還是以學業為主,打工只是在暑假里,也就為了鍛煉鍛煉,掙點零花錢。
每一個成功的留學生都走過一條布滿荊棘的道路,都有一串串飽含著血和淚、凄楚辛酸的感人故事。這群在長輩眼中的“半大小子”,如今也在異國他鄉體驗了一把自食其力的生活。說來似乎件件都是“趣聞”,卻只是年輕樂觀的心自動濾去了其中的苦和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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