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名稱:日本東京大學 東京大學 所在位置:日本,文京區學校設置類型:綜合性大學創建時間:1877年學歷:本科 研究生 網絡課程 學校性質:私立學生人數:28753人院校地址:東京都文京區本郷七丁目3番1號6331
為即將留學的中國學生提供留學新聞:《留日學子談留學:出國留學是為實現自身人生價值》07月05日報道。日本新華僑報網近日刊發了記者對日本東京大學中國留學生魏巍的采訪。采訪中魏巍談了自己在留學及就職生活中的經歷與感受。文章稱,選擇了留學之后,就要明確自己的目的,要給自己一個目標,并且為之努力。留學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自我,實現自己人生的價值,這才是最重要的。
文章摘編如下:
人物介紹:魏巍,中國甘肅蘭州人。2004年考上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電子信息專業。2008年大學畢業之后就職于北京某戰略咨詢公司。2010年申請到東大的研究生赴日留學。現在為東京大學情報理工學研究科大學院一年級生。
《日本新華僑報》:您好,魏巍同學,您的名字讓我想起了我們都學過的課文《誰是最可愛的人》的作者。
魏巍:呵呵,對,我和他同名同姓,這個名字也給我增加了不少知名度。
《日本新華僑報》:您不是北京人,但說起話來北京口音非常濃,以至于我一直都以為您是北京人。您在北京待了多長時間?
魏巍:連上學帶工作,前后在北京呆了七年。
《日本新華僑報》:首先請您說一說,您大學的專業是電子信息,為什么找工作會選中一個戰略咨詢公司呢?
魏巍:因為我對自己的專業有點不滿意,上到四年級,就不太想在電子信息這個專業里發展了。當時對經濟非常感興趣,也結交了不少學經濟的朋友,還帶過經濟學專業大三學弟們的社會實踐。當時就有轉到經濟專業的想法,還參加了經濟學研究生的考試,不過很遺憾,落榜了。但也是機緣巧合,經過一個朋友的介紹,我進了一家戰略咨詢公司工作。
《日本新華僑報》:您當時在這家公司主要做什么工作呢?
魏巍:剛進去的時候我做的是分析員。這是一個行業術語,主要是進行后臺的工作。比如說收集客戶所在行業的基本知識和情報,預測這個行業在今后幾年的發展趨勢,為直接面對客戶的前臺工作人員提供支援。隨著經驗增長,我也被由后臺調到前臺,主要負責和客戶的溝通,之后,我還帶著幾個新人成立了一個小組,又做管理又面對客戶。
《日本新華僑報》:看來您在公司里也有一定的地位了。一共工作了幾年?
魏巍:工作了兩年多。
《日本新華僑報》:那么是什么事情讓您放棄工作來日本留學呢?
魏巍:還是和我們的工作內容有些關系,不知道您了不了解我們這個行業,在工作當中我們接觸的都是公司的管理人員,因為我們要根據管理人員的思想來為公司制訂戰略計劃。在接觸他們的過程中我發現,如果想在公司發展,有一段留學的經歷、一張海外名校的文憑非常必要。久而久之,我萌生了去再讀書的念頭。當時有兩個想法,一個是去海外留學,另一個是再工作一段時間,在中國國內讀MBA。很巧,我的親戚正在辦海外留學手續,我陪她去咨詢。中介說我的條件很好,很有希望申請到東京大學的研究生。我當時覺得,如果能直接去東大這樣的世界名校讀書,是一個很不錯的機會,就抱著嘗試的態度申請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成功了,于是我就用這個機會來到日本留學了。
《日本新華僑報》:當時來的時候您會日語么?
魏巍:學了一點,不過不是太用心,可以說是約等于零基礎。
《日本新華僑報》:那在日本學習和生活沒有問題么?
魏巍:剛開始我都是用英語交流。東京還算是比較國際化的城市,日本人雖然英語發音不好,但是英語的普及程度還是要比中國國內高很多。在餐廳里點菜或者是在超市里買東西這類不太復雜的英語,他們是能聽懂的。過了一段時間,自己也漸漸能說一點日語了,就開始試著用日語交流,所以問題不大。
《日本新華僑報》:現在也主要是用英語交流么?
魏巍:主要交流還是用英語,因為在研究室里搞學術,用英語是沒有問題的,我的英語也不錯。在日本很多場合,與其說一口蹩腳的日語,倒不如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會更讓日本人刮目相看。所以大多數時候我還是說英語,不過這也導致我的日語一直停步不前,雖然比起剛來的時候好了不少。
為即將留學的中國學生提供留學新聞:《留日學子談留學:出國留學是為實現自身人生價值》07月05日報道。《日本新華僑報》:到了日本以后,你對日本的認識和在中國時對它的認識有差異么?
魏巍:有一些,比如說在來之前一直聽說日本環境非常好,到了日本以后才知道環境到底有多好,確實讓我震驚了一下。文化倒是讓我覺得很有認同感,因為日本文化在中國國內傳播得也很廣泛,通過日劇、小說等途徑我已經了解了不少,到了日本眼見為實,反而感覺沒有什么差異。
《日本新華僑報》:您是4 月來日本東大讀研究生的,在東大研究生階段主要做一些什么事情呢?
魏巍:我的研究生階段主要做三件事:象征性地參與研究室里的一些研究;熟悉研究室里的各個研究課題,為考上院生之后的學習選一個研究方向;準備8月份的大學院考試——這是最主要的任務。
《日本新華僑報》:這么說,您在研究室里一直在準備8月份的大學院入試,當然,現在我知道您很順利地通過了8月份的大學院考試。您能評價一下考試難度如何么?
魏巍:別的大學院考試我不太清楚,我只能說說我們情報理工學研究科的考試。一開始我以為考試會很難,研究室給我指定的指導員是個韓國人,他也告訴我考試非常難,他復習了很長時間,考了兩次才過。這讓我很緊張,4月份剛到日本,就開始一心準備大學院考試,生怕考不過。
但是我復習了一兩個月之后,覺得已經復習完了,題目也都會做了。剩下的兩個月時間就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捧著書本覺得沒有什么可以看的,放下書又想起指導員的話,所以那段時間比較糾結。從最后的結果來看,并沒有想象的那么難,用一兩個月的時間復習足夠了。
《日本新華僑報》:我想這個應該因人而異,畢竟您是中國最優秀的大學出來的學生,學習能力肯定是沒話說,也不能就說考試很簡單。考試涉及什么范圍的題?
魏巍:一個是英語,需要托福成績或者參加東大學校內部的模擬托福考試。再一個是數學,涉及高等代數的幾個方面,比如矩陣和行列、微積分、概率和級數,等等。最后就是電子電路分析、計算機原理等專業知識,從六道題里選三道做。對我來說最大的問題在數學,畢業之后工作了兩年,數學放得太久,再拿起來是需要花時間的,英語和專業知識都不太難。
《日本新華僑報》:之前您說您的日語并不好,考試沒有關系么?
魏巍:考試的時候可以選擇英語卷或日語卷,我選擇的是英語卷,所以沒有任何問題。
《日本新華僑報》:你們這個研究科有多少人參加考試,最終有多少人通過?
魏巍:具體數據我不知道,大概有兩三百人參加考試,合格了將近60%。
《日本新華僑報》:東大情報理工學研究科合格率這么高么?
魏巍:是的,主要是因為東大該專業的學部生到了大四大多會參加院試,他們的實力很強,基本都能考上,落掉的主要是外校學生和留學生。
《日本新華僑報》:上了大學院之后您主要做什么呢?
魏巍:大學院生首先要修滿學分,我的第一學年有8個必修單位,需要自己去上課修完。此外就是熟悉自己的研究方向和基礎知識。我研究的是無線能量傳輸,這是一個很新的課題,能找到的文獻很少,所以更要細心搜索,找到就要好好讀讀。
為即將留學的中國學生提供留學新聞:《留日學子談留學:出國留學是為實現自身人生價值》07月05日報道。《日本新華僑報》:我想請您比較一下清華大學和東京大學,二者分別為中國和日本最好的大學,它們在學習氣氛、人際關系、研究內容上有什么不同么?
魏巍:個人覺得在學習氣氛上兩個學校不相上下,學生都很優秀,也都很好學,只是體現方式不同。中國的大學是集中住宿制,所以它的學習氣氛體現在下課了大家要搶地方上晚自習,在宿舍里完成作業,等等。但日本的大學是走讀制,上完課后學生們都走光了,想找個教室看書都很困難。所以日本的大學的學習氣氛在上自習、寫作業方面是體現不出來的,但在研究室里的日本學生都是非常刻苦、非常認真的。
從研究內容上來說,日本學生在學部階段比中國學生接觸了更多的高等試驗,在某方面比中國學生強,所以日本學生進入研究室之后可以立即進行一些高端的研究,中國學生在這方面要差一些,我可以說,在很多高端試驗上東大是比清華強的。
從人際關系上說,中國國內大學讓我體會最深的就是宿舍生活。大家吃住在一起四年,關系都很鐵,很多都是一生的好朋友。這一點日本的大學就不行了,雖然表面上大家關系都不錯,但很少有像在中國國內宿舍里那樣的好朋友。
《日本新華僑報》: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日本的大學院一般前期修學分,大一的下半年就要開始就職活動,到了第二年就忙畢業論文。你們大學院也是這樣么?
魏巍:您說的是一般文科大學院的情況,理科大學院有點不同。理科的研究工作非常重,一般不能像文科那樣很早就準備就職。很多學生甚至到了畢業前幾個月都還在熱情高漲地搞研究,相對文科來說,理科就職有推薦制度,就職也更本分、簡單一些,只要不是太挑剔,一般都能找到不錯的工作。
《日本新華僑報》:我想問問您生活上的問題,您在日本打過工么?
魏巍:基本沒有。我到日本一年多,剛開始主要是為了準備大學院考試,沒考慮過要打工。現在,我在一個塾里當老師,這也算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大學院研究很忙,一般人都沒有精力再去打工,我了解的其他大學院的留學生就算是打工,也大都是集中在周末。
《日本新華僑報》:我也知道東大大學院很辛苦,可能沒有什么時間打工,但獎學金也比較豐厚吧?
魏巍:比一般學校是多一些。但一般來說私費留學生進入東大以后再申請獎學金會困難一些,反倒是在將要進入東大之前申請會更容易。
《日本新華僑報》:您大學院畢業之后有什么打算么?
魏巍:我想繼續讀博士,當然,也許不一定會在日本,也考慮是不是去美國念博士。博士念完我會就職,去一些諸如谷歌、微軟、蘋果之類的專業對口公司。不過我并不想再從事研究工作,我并不是一個能專心搞研究的人,我比較喜歡和人交流,所以想盡量往管理職上轉。當然,這畢竟是我現在的想法,以后究竟會怎樣,我也并沒有定型。
《日本新華僑報》:沒有考慮過自己創業么?
魏巍:沒有。我是一個風險規避型的人,還是想盡可能在一家企業內部當一名管理人員,而不是自己做老板。
《日本新華僑報》:您原來在北京的時候工作也是非常好的,放棄了工作來日本留學,有沒有后悔過?
魏巍:說實話,后悔的念頭曾經在某個瞬間閃過。因為在我離開公司之后,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以及比我稍晚一點進公司的同事,都先后被客戶的公司挖走,薪水和工作都很不錯。而我出國留學還要花自己家里的錢,這一進一出的比較曾經讓我生出過后悔的念頭。但是再仔細想想,我選擇的是對自己的投資,道路不同而已,也沒什么可后悔的,人生就是應該多見識一下。
但是,有沒有人想過,絕大多數人是為了生存才去工作的,而留學則是一種生活。如果把生活和生存混為一談,那么人生的價值僅僅是為了生存么?是為了生存出國還是為了生活出國,這才是問題的根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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